可就跟大部分男性永远也无法平等注视地位与自身相当甚至高于己身的女性一样,他们同样也学不会平等的去尊重从女性群体中新生的人种。甚至认为女人长了根鸡巴才被称为进化人种,那自己这个从古至今都一直名正言顺拥有男性生殖器的性别群体,根本就是天生的皇族,看待女性的时候便天然的带着优越感。
不管这个女人长鸡巴还是没长鸡巴,即使已经能力强到与自己平起平坐,或是取得了比自己更高的成就站上了比自己更高的台阶,大部分男人们也只会暗地里嘲笑,不过是最后要被人肏给人生孩子的婊子。要是知道对方长了鸡巴,也不过轻蔑的加一句:哦,长了鸡巴的婊子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自从我进入公司逐步接手公司事务,偶尔也需要与薛岑出席一些宴会和商务谈判时,这种隐晦的基于性别上的优越感所带来的轻蔑便多次出现。
我本来以为薛岑不是这样的人,他也确实没有性别歧视,可他说一直把我当纯女性,这个性质就变了。
我会忍不住想,他表现出来的尊重、理解和欣赏,或许并不是因为我的人格魅力或者能力的快速提升。
只不过是他在施展绅士风度俘获淑女芳心的手段,这点在他一到了床上发现我是个能跟他拼刺刀的进化人种而大变脸色后,似乎得到了证实。
同时也让我对他先前各种撩拨的行为产生了不忍直视的厌恶感。
这男人与其说是因为喜欢和爱,不如说是基于食色性的本能肉欲进展而来的感情。
根本经不起推敲。
无视薛岑还在那解释求饶的话语,我心中怀着一股基于性别问题而衍生出来的愤怒,伸手扯下他的西裤,露出那挺翘多肉的屁股,把着他的一条腿扶着鸡巴就要往他屁股缝里塞。
薛岑吓的一哆嗦,瞠大一双凤目,一边疯狂的摇头一边扭摆着身子想要挣脱不想接受被捅的命运,见我冷着脸眉眼间尽是可见的怒意,他似是意识到自己已经惹了我反感而缩了缩身子,却仍是忍不住的嚷着声与我说,我这样不顾他意愿的做,是强奸。
真是听的我一肚子的火,不由冲他露出一抹嘲弄至极的笑道:“先撩者贱,打死无怨!”
“不、不!我错了!苗苗我错了!别!不要!呃啊”
在薛岑不敢置信且染上惧意的目光中,我拉下脸来面无表情的扶着鸡巴,拨开他已经软趴趴垂胯间的玩意儿,用粗硬胀大的龟头顶在因为姿势而臀瓣打开露出来的一抹粉嫩雏菊上。
甫一接触,这细嫩的褶皱就应激似的绷的死紧,我用力把对方的大腿往墙上摁,顿时把薛岑原本挣动个不停的身子给压的死死的,拿泌出腺液的马眼口,不断蹭弄起他硬邦邦的菊花,将那口紧闭的穴口涂抹的湿漉漉的,再猛地垂下头一口就咬在男人因为双手被绑吊起,完全袒露出来的凹陷奶子上。
咬的那般用力那般的深,让薛岑霎时仰起头发出一声吃痛的惨叫,我尝到了点铁锈般的血腥味儿,松口一瞧,满意的发现自己在男人比较大的乳晕上流下了一圈带血的牙印,一下就让这副健美的男性躯体多了几分情色与淫靡的味道。
不过我满意的是通过齿印发现我这口牙是生的真齐整,天生就该是给男人肉体盖章的存在,遂又嗷呜嗷呜的在薛岑的奶子上多盖了几个章,每次都能让薛岑疼的嘶嘶抽气,一叠声的求饶。
他好像有点半认命,半垂了眼眸抖颤着眼睫眼眶通红湿润低声下气的要我轻点,可我却发现这逼或许有些抖M的潜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