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头靠在他肩膀处没有抬起来,但还是嗯了一声。
“都换了两周了。”
他都没发现,现在才发现。只是贺屿之这样说,却莫名其妙地让她更加想哭。
“是椰子味的。”他喃喃地说。
女人头发上的香气那样柔软,温和,丝丝缕缕从鼻尖钻进他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