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变成无所顾忌的痛哭,像是要把这十多年的委屈和不甘还有恐惧,通通释放出来一样。

除了生命,她早就一无所有,那还怕什么。

去争。

去报仇。

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姜令檀眼中慢慢生了冰寒。

谢珩眯了眯眼,唇角勾起寡薄的笑容。

他忽然想到年幼时,藏在博古架画缸里偷偷养的兔子,后来那兔子长大藏不住了,被宫人发现禀告给父皇。

父皇逼他亲手把养大的兔子掐死。

他当时不愿,春寒料峭的冬日里,被父皇用铁链套着脖子拴在御书房内,不许吃饭也不许喝水,什么时候他愿意了,就放他回去。

一连五日,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那雪白的兔儿,就缩在他脚旁,宫人日日添水,给它吃最新鲜的草料,睡最温暖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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