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恨过你,我只是害怕。”
他咕涌咕涌地给自己调个头,面向余醉,用没被吊住的手捧着哥哥的脸,很严肃地说:“你骂我不知廉耻呢。”
却不像什么正经讨伐的语气。
余醉亲亲他,“我收回,我道歉,对不起。”
“哼哼。”陈乐酩也回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