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声刺耳,像拉开地狱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去看他。
喉咙一下发干,穴道颤栗得更紧了。
这双幽暗、昏浊的男性眼睛,令人头皮发毛。
江漫终于说话了。
他说“碎了”的时候,闪电撕裂天幕,黑夜顿时一片白昼,狂野的风掠割河流。
白光之后,一瞬间更深更稠的黑暗重重压下,压得地面难以喘息,路边樟树剧烈左摇右晃,恶风卷纸上天,树叶疯飞,急骤的雨声就像开枪声。
江漫蓦地扯着她的头发,全根深插到极致。再俯低腰,对她咬耳朵,恶劣极了。
“你家是反着取小名吗?哪乖?”
嗓音低哑,霸道、阴沉,还泛出了痛苦:“老做让我生气的事。”
“怎么就不爱了?我可什么都给你,什么都听你的。随便你把我当狗还是当羊。软的、硬的,我哪样不满足你?”
“我愿意你把我当成戏一样耍,当球一样踢。”
“给你做小三。”
“让你舒服到不停高潮,别的男人能做到?”
“跟我在一起不得好死是吧。”
江漫边说,边顶着宫口强插深插,每一下都狠得她浑身过电。
路柔爽到普通话都说不清楚了,后面只能拿方言软绵绵地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