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席到的时候,陈医生正在给木头清理腹部的伤口,一个拇指大的磕伤,像是滚到尖锐小石头上戳到的,最严重的是它腹部上一处青紫。
“怎么回事?”
“木头忽然来找我,我看它受伤不轻,就直接来找陈医生。”瑾里言简意赅。
“幸好没有骨折,不过这伤得也不轻。”陈医生是全科医生,学习的时候也解剖过小动物,“我感觉是被人踹出来的,谁那么狠心啊?”
“喵。”木头蔫蔫地张嘴。
瑾里紧抿着唇,伸手在它头上摸一下,以示安慰。
乔席站在一旁,冷隽的五官凝着寒霜。
陈医生感觉到些许压力,忍不住开口道,“乔导,里里,不如你们去那边坐着?”
乔席颔首,不过却是径直离开套房。
瑾里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边上,往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