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她唇边,他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寻到可口的美味,疯狂侵,占。
清晨醒来,身边早就没了徽越帝踪影,要不是木疼的唇角提醒,芷月真当只是恍惚一梦了呢。
坐起身,她抬手摸了摸有些肿的唇,嘴角微勾,眼神莫名。
“姑娘?”
云儿活动着难受的脖子,端着梳洗的木盆进来,一早醒来,她就发现自己靠坐在内室门边睡了一夜,脖子痛的都不像自己的了。
芷月放下手,“云儿,你还好吗?”
云儿傻笑的点头,“奴婢好着呢,就是脖子有点疼,咦,昨日奴婢没将窗户关好吗?”
放下盆子,她疑惑的检查窗户,“关好了呀,怎么还进来了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