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带着卫锒走出锦韵堂。
方出了院子,她便将人拉到身边:“快莫哭了,哭得我心都疼了。”
比她还高出大半的孩子哭声洪亮,江月楼扯了帕子擦去他脸上泪水。
“是不是疼得厉害?”
卫锒颈子上被抓红一片,五道深红血痕印在上头,肉皮划破,已隐隐见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