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正说着,有个细皮嫩肉的小太监脚步一虚,两只手指就能圈住的小手臂忽地没了力气,抬着的箱子瞬间低了一角,“哐”地一声,砸在地上。
花芜听见一阵铃铛,宛如蝉鸣,再看箱子开缝的那一边边露出一小段玉器,露出的那一段,造型还有些独特。
都是她没见过的,“那一箱是什么?”她有点好奇。
“嗐!那是……”迟远歪头仔细一看,登时住了嘴。
他说不出来,特别是对着花芜,说不出来。
“那是什么,你不知道?”饶是迟远在庆和宫中地位显赫,可对着花芜这个问题,他的舌头竟有点打瓢儿。
难道不应是个男人就该懂的么?
就算是太监,也是男人中的一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