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腿上的紫黑色非但没有消退,反而蔓延得更快了,如同墨汁滴入清水,伤口肿胀得像个发亮的紫馒头,周氏痛苦的呻吟变成了压抑不住的惨哼,意识都开始模糊。
陈延死死盯着师娘腿上的毒伤,又看看姜婵手里那毫无效果的药丸,眼神从希望转为巨大的恐慌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