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又不是吃的,谁知道啥味儿,”他姐蹙眉,
“我尝尝,”
凑上去在她唇边舔了下,“恩,挺香,”
他姐双手捏着他的脸蛋儿直斥,“胡闹!”
他双手抱着他姐的腰直在她怀里扭,“姐,以后我还要吃,真的挺香,”脸蛋儿被揪地再疼也要吵着要吃,想想,哪里是为那艳香的胭脂,完全是那一触及酥的柔软―――
“蓦然见五百年风流业冤,颠不刺的见了万千,这般可喜娘罕曾见,我眼花缭乱口难言,魂灵儿飞去半天,――――千般婀娜,万般旖旎,似垂柳在晚风前―――慢俄延投至树门前面,只有那一步远,分明打了个照面,风魔了张解元――――”
朱可娃在朱可晓心目中就像上面小曲儿里唱道的,“五百年风流业冤,魂灵儿飞去半天,风魔了张解元”,成了魔怔啊!
魔怔啊,魔怔――――
朱可娃晃悠悠醒来,看见的就是她弟弟一脸魔怔的模样。
可不是晃悠悠?脑袋里似乎还有天旋地转的余韵,醒来第一感觉就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