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眼看他，纤细的指尖，一寸寸描摹着他深邃立体的眉骨。
真好。
他也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不是后来那个中年时孑然一身，红着眼放下所有身段，在她三婚前夜哑声问“选我好不好”的落魄男人。
也不是，那个五十岁，半白头，却横跨整个北半球帮她报仇，在她墓碑前自杀的老人。
“傅妄，你也回来了。”沈聆夏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
傅妄眼神骤然暗了暗，偏过头躲开她的目光：“什么回来，老子不是一直就在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垂着眼看他，纤细的指尖，一寸寸描摹着他深邃立体的眉骨。
真好。
他也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不是后来那个中年时孑然一身，红着眼放下所有身段，在她三婚前夜哑声问“选我好不好”的落魄男人。
也不是，那个五十岁，半白头，却横跨整个北半球帮她报仇，在她墓碑前自杀的老人。
“傅妄，你也回来了。”沈聆夏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
傅妄眼神骤然暗了暗，偏过头躲开她的目光：“什么回来，老子不是一直就在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