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嬷嬷谦虚,“良娣折煞老奴了,作画讲究意境,老奴这些东西上不得台面。”
温禾,“意境这东西,第一个人画出来的是高级的,后面模仿的人多少有些附庸风雅了,嬷嬷这惟妙惟肖的画法才是难得!”
黄嬷嬷让温禾夸得有些开心,教得也越发尽心了。
待人离开后,喜鹊替温禾捶着肩膀,温禾则跟背考题一样在那默记着那些花草熏香。
平时也看过不少,她院子里就有很多,没多久后她就全部记了下来。
日头已西斜,温禾眯眼看了看夕阳,她在这方天地里困得时间够久了,明日好好表现一下,向卫云澜讨个出去玩的彩头,再好好计划下逃跑方案了。
“去弄点清淡的吃食过来,吃过后本宫要早点休息下。”
……
“良娣,该起床了。”喜鹊轻轻叫唤着温禾。
温禾睁开眸子,瞧着床顶缓了缓神,方撑着手臂慢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