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她讥诮地说,眼睛里闪烁着冷光,"比起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丑事,这点算得了什么?"
"我们并没有…"我试图辩解,身体颤抖着前倾,试图抓住一丝希望。
"够了!"她再次打断我的话,声音如鞭子般狠厉,"我不想再听任何狡辩。现在,要么你乖乖听话,远离那个老狐狸;要么就收拾行李,滚出这个家门。你自己选择。"
我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只觉得天旋地转。短短几分钟内,我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的转变,整个人都懵了。汗水浸湿了后背,衣服黏在皮肤上,冰冷而黏腻。
"给你的期限是一个月。"她居高临下地说,声音如判决书般无情,"一个月后,我要看到你的改变。否则…"她扬了扬那封遗书,信封在烛光中晃动,投下诡异的影子,"一切休提。"
说完这些,她转身离去,裙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声,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发呆。直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像一记重锤砸在心上,我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完了…"这是我此刻唯一的想法,声音在喉咙里低低回荡,带着无尽的绝望。
我机械地走出房间,漫无目的地在院子里徘徊。脑子里全是母亲的话语,以及她那威严的姿态。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太残酷了,简直就像一场噩梦。阳光洒在身上却感觉不到温暖,只有内心的寒意在肆虐。正当我六神无主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轻重有致,像心跳般亲切。
"怎么在这里发呆?"是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和低沉的磁性。
我慌忙转身,强装镇定地说:"没什么,只是在散步而已。"但声音还是微微颤抖,暴露了我的不安。
"是吗?"他狐疑地看着我,眼睛眯起,目光如探灯般扫过我的脸,"可你的表情看起来不像啊。眼睛红红的,像哭过。"
"真的没事。"我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嘴角僵硬得像拉扯的橡皮。
"别瞒我了,"他走近几步,压低声音问,气息温热地拂过我的耳廓,"是不是你母亲找你谈话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猜也能猜到。"他苦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她那个人一向心思缜密,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她的眼睛总像能看穿一切。"
"那现在怎么办?"我焦急地问,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别人听到,双手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
"冷静点,"他安抚道,手掌轻轻搭上我的肩膀,那触感温暖而有力,瞬间让我心安了些许,"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们还有时间。"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脑海中闪过母亲的威胁,恐惧如潮水涌来。
"跟我来。"他突然拉起我的胳膊,把我拽进了旁边的凉亭里。他的手掌粗糙有力,握得我手臂发疼,却又带着一种奇妙的安心感。
"你要干嘛?"我警惕地问,心跳加速,凉亭里的空气凉爽而潮湿,夹杂着花草的芬芳。
"嘘…"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凑近我耳边低语,热气喷在耳垂上,激起一阵酥麻,"听着,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反抗,明白吗?"
我莫名其妙地点点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见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突然欺身上前,狠狠吻住了我的嘴唇!他的唇火热而急切,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男性荷尔蒙的强势。
"唔!"我震惊之余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牢牢钳制住双臂。他的手臂如铁钳般有力,肌肉紧绷,压得我动弹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