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不够大,有时候他跟隔壁房间的一起送,我只能从很长的一张小票上撕下属于我的那一小截儿,不然我肯定还会写上他当天穿的什么衣服,跟我说过什么话,在这里留了多久。”陈风说:“我本来想把这些东西贴在日记里的,像做手账那样儿,但我有个毛病,每隔一段时间,看之前日记上的字儿就觉得丑,一觉得丑,我就得换一本儿,那我的宝贝多辗转啊,我要保护它们。”
徐远川目瞪口呆,“至不至于?”
“这就用上至于了?”陈风摸摸鼻子,“我还存了好多其它的东西,他给我买的零食,他用过的杯子…啥的,我每次假期结束都带回北城了。”
不过那些都是近两年的事情,徐远川那会儿已经上大学了,很少回家,没机会被陈风带去亲眼见识。
徐远川翻了个十分明显的白眼,“幸好我从小就看透了你变态的本质,现在接受你的变态行为才不算太勉强。”
“变态什么,我又不给他看见。”陈风合上卡册放回书包里,又把书包原原本本放回衣柜里,“你可别说出去啊,这事儿全天下没第三个人知道了。”
“谁稀罕听你这破事儿。”徐远川问:“怎么,你是打算以后给他真情告白的时候拿来当催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