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晚走到戚森化作的那滩脓血旁，皱了皱眉：“这家伙死得真惨。”
程琰凑过来看了一眼，立刻捂住鼻子：“呕，这味道，比臭鼬还冲！”
萧昱珩嫌弃地退开几步：“别看了，走吧。”
裴清让默默凝结出一层冰，将血迹封住，防止毒气扩散。
祁渊游到谢星晚身边，冷声道：“他罪有应得。”
谢星晚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神比以往更加深邃，似乎了却了一桩心事。她忍不住问：“祁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祁渊沉默片刻，淡淡道：“轻松。”
就这两个字，却让谢星晚心里一暖。她知道，戚森一直是祁渊的心结，如今这个心结终于解开，他的心境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