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怎么能带时鹤春回府。

这么多的话,为什么现在能说,当时就不能?

为什么不对时鹤春解释,为什么不对时鹤春说呢就因为一句苍白的“说不出口”?

这些话说不出口,为什么伤人的话又能说出来,为什么非要说那个“不是”……不是什么?

时鹤春难道不是正人君子?

时鹤春难道不是他最该护住的人?

……

淡影大概没见过大理寺卿说这么多话。

淡影被他扯着,没睡着觉、没赏着景,听大理寺卿结结巴巴供陈罪行,不得不听了一路。

淡影叹了口气,在他袖子上写:说这个干什么?

“我……我认识了位孤魂兄,佛塔里的。”醉昏了的大理寺卿语无伦次,仓皇解释,“是他当头棒喝,我想……”

秦照尘又说不出话了,肋下的刺痛变得鲜明,几乎像是伸出一根荆棘,穿透他的胸膛。

……想什么,想向时鹤春解释?

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时鹤春已经死了,死之前的时鹤春,不再需要“回家睡觉”,也不再需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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