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南淮拿走了剩下半包。
宋季良皱紧眉。
“小心肺癌。”商南淮说, “你弟弟说的。”
沈灼野就该去申请个义务禁烟推广大使, 到了这个地步,商南淮居然还能忍得住不拿一根, 把肺里的焦灼点着。
宋季良用力搓了搓脸,深吸口气, 重重呼出来。
“你和他是朋友。”宋季良沉默许久, 才低声问, “他现在怎么样, 过得好吗?”
宋季良能理解, 为什么沈灼野不回这个地方。
回来才奇怪,有什么好回来的。
“我知道他退圈了, 不演戏了,去休息休息也挺好,散散心。”宋季良看着商南淮,“他过得好不好?给个话就行了。”
商南淮给不出这个话,握着那半包烟的手顿了顿。
宋季良的眼角无声绷了绷,肩膀压住力道,盯着他的视线转深。
“我不知道。”商南淮说,“我联系不上他。”
商南淮实话实说:“他一个人跑了,不理我,不知道去哪了。”
宋季良眉头蹙得更紧。
沈灼野不是这样的脾气……至少他知道的沈灼野不是,上警校的那四年里,沈灼野还会给他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