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延年的样貌外人是无从得知的,今日特地搬出了屏风,只露了一只苍白的手。
望闻问切,独独缺了望,秋延年知晓自己是为难人了,但是能把不相熟的大夫带到自己的跟前,这般近距离的看诊,实在是他的极限了。
“在下形貌不雅,不愿吓到大夫。”秋延年还犹豫了一下,不晓得应不应当将自己身下裂开了一条愈不合的“伤口”与这大夫说。
只能委婉地说了几句,可这大夫说了半天没有说到最关键的所在,着实让人心焦。
只能旁敲侧击:“我这病症是否还有其它不便多言的,比方说身体长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大夫还请不要吝啬言辞。”
那大夫似乎是对秋延年的问话感到疑惑了:“这是滥情纵欲情志外泄之症,非是什么疑难杂症,公子莫要担心了。”
那大夫叹了气,大约是见惯了世家子弟一点小毛病便疑神疑鬼的模样,劝慰了几句也没多说了。
秋延年则是知晓自己此次恐怕是治不了这病的,只能要求在壮阳的药之外额外开了一剂败火比较厉害的顶药。
这个顶药一般是救急用的,药效很猛,但是只能起一时的作用,对身体是没有好处的,服用过多了反而会加重病症
便要走了,临走前还是叮嘱了一两句。
“公子今后……还是节欲一些,不要过分沉迷,少年人火气大,但是公子这……还是身体为上。”
秋延年愣了愣,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
寻常医者果然看不出他的病症,竟是将因与果倒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