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浴室,他走到床边摸了一下祝鸢的额头,和平常差不多的体温。
看来是烧退了。
盛聿坐在床边,伸出手捏住祝鸢的脸,他连盛家的祖宗都不放在眼里,却在这伺候这个人一晚上。
忽然他的指尖触碰到一抹温热的湿润。
低弱压抑的哭声从掌心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