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对自己穿了什么毫无知觉，只是压低着眉眼，露出一个委屈的神态。
“你要不别穿了。”
这略带阴阳的语气，却有人没有get到，他眸中闪过不解，“要我脱掉吗？”
“如果玩我能让你开心的话，我当然愿意这样做。”
“你可以探索我的身体。”他牵着冯年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好奇吗？看看我与人类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他皮肤的每一片肌理都是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她能在他身上找到很多有趣的东西。
冯年强行将自己的手扯了回来，唯一说有不一样的，那就是宫明朝的皮肤好到过分了，说肤如凝脂都能够。
但她看都不看他一眼，违心地道，“恶心，蛇就是滑腻腻的。”
“不喜欢我？”宫明朝倒有些苦恼，他的外貌从一开始就定下来了，不像橡皮泥那样可以自由塑造。
“我太瘦了吗？”宫明朝第一次审视自己的身材，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