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赶来,只是我在给他制造了一个接一个麻烦,以至于他迟到很久。
当他破门而入时,我已经放开了对少爷的控制,给他穿好衣服。
然后被少爷一枪爆头。
作为监控器的我看到自己瘫倒在地上脑花涂地的尸体,又明白了一种叫做恶心的情绪。
还有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