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无知觉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活像个木偶。

那天也是他听家里人说过最重的一次话。

谢旸不是对意外没有过预想和心理准备,甚至他一度觉得自己能坦然面对所有的后果和眼光,但真正遭遇意外时,谢旸才发现自己以前天真了。

不太想用自食恶果来描述自己,但腿伤,父母的话和难过,都像刺一样扎在谢旸心里,甚至这次事故也让谢旸认清,从小到大他都在沉迷各种玩乐和旅行,「不务正业」已经让他什么都不会了。

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谢旸开始昏天暗地的关闭起自己反思,到后来他接受了所有人口中的评价与定位,他就是玩命的,作死的。

*

铁啾背靠在白墙上,回到家她还心神恍惚,脑内神思震荡,谢旸的那句话余韵太强,有如山谷回音,挥之不去。

话是她主动问的,想听谢旸亲口说说,但男人的答案完全出乎意料,铁啾在想,她那时是不是也应该说点什么的?

影院里,在谢旸说出那句话后,他们各自都沉默了很久。

谢旸是回答完了。

铁啾是不知道该怎么接。

最后干脆就这么沉默地看完了电影的后半段。

赵芹从客厅走过,看到玄关杵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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