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酒杯。

南瓷回头,应修景正回以同样优雅的姿势。

今晚的慈善晚会,应修景以公司的名义捐出八位数,轻而易举获得所有目光。

不少人过来打招呼,绕来绕去都是希望能让他投资或是攀上关系。

应修景心情不错,来者不拒喝了不少酒,散场后能明显看出他的疲惫,坐在车里阖着双眼一言不发。

要不是他指腹还流连在南瓷的手背上摩挲,南瓷真要以为他睡着了。

他视线落在窗外,看积雪融化后的陵市。

尚未撤去的彩灯盘旋在街边的草坪与树干上,随着车速变成一条靓丽的灯线。

光影闯进车内映在南瓷脸上,为他精致的五官渡上灿烂的滤镜。

今晚月色很美,活了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原来月亮这么美。

作词的灵感陡然爆发,南瓷赶紧拿出手机记录下来。

应修景的头歪在他肩膀上,炙热的手掌贴上他腰肢时,南瓷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

周然一丝不苟地开车,似乎和后座是两个世界。

“开心了?”应修景问。

“嗯。”南瓷点头:“谢谢你。”

应修景低低地笑,口中有淡淡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的雪松香,倒是有种纸醉金迷的错觉。

南瓷很快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从不属于这么奢靡的世界。

“你今晚没吃饭,回去给你做点吃的吧。”

“好。”应修景点头,手指从他衣摆钻进去,掌心贴着被牛乳浸泡过的皮肤,一寸一寸向上抬。

车厢内温度陡然涌上面颊,南瓷脸瞬间红了,压着他的手臂,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这样……”

“哪样?”

“……”

应修景笑了声,旁若无人地将上去的手滑下来,碰到皮带也未停。

“这样?”

南瓷的身体紧紧绷在一起,一手攥他的食指,另一手攥着他的小拇指,用力向两边掰。

应修景吃痛‘嘶’了一声,南瓷才开口:“你老实点……”

他的低笑声回荡在耳畔,热气喷洒在脖颈。

回到家,南瓷找到砂锅,随便做了一碗粥放到应修景面前。

等他吃过后,酒意和困意逐渐袭来,由南瓷架着手臂扔到床上。

南瓷先去洗了个澡,出来看了眼手机。

群里有一百多条未读消息,都是关于明天的生物研讨会。

南瓷大概翻了翻,而后在群里留言。

[研讨会我也去~]

洛奇:[你不是不去?]

李子深:[南瓷想开了?]

李子深:[可明天就是研讨会了,你不是回陵市了吗,来得及赶回来吗?]

没想到他们俩还没睡,南瓷弯着唇回复:[想开了,我明天就回去。]

南瓷一个人在衣帽间的小床上玩了会儿游戏,再抬起眼天际已经泛起鸭蛋青。

他收了手机回到床上,寻了个边缘躺下。

半个小时左右,应修景醒了。

这人的生物钟一直是他佩服不已的,无论前一天晚上什么状态,第二天都雷打不动到点起床。

他打算装睡,不曾想应修景洗漱完毕又回来了。

抵着他的额头,指腹捏着他的下巴,轻轻摇了摇。

南瓷不喜欢这样的动作,只有对小猫小狗才会摸下巴。

他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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