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为南瓷脸上的绯红是害羞所致。

根本没想到,这是他极力忍耐不一巴掌打在他后脑上的羞愤。

应修景拿出手,纸巾擦了一下,放他离开。

南瓷随即起身来到洗手间。

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主动过来找他了吧,南瓷安慰自己。

既然想要得到,就不能坐以待毙,机会与奖励都是留给努力奋斗之人的。

尽管他的努力过于下作,但和应修景之间,不就是那点事最令他记忆深刻吗,摸两下算什么,况且从前这对他们来说,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从洗手间出来,应修景的会议也正好结束了。

他脸上丝毫不见凌乱之态,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悠闲地靠在那,视线自上而下打量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学校通知,要拍毕业照了。”

应修景点头,拿起咖啡搅了搅,抬眼:“不然就不回来?”

“要回来的。”南瓷回到刚刚的位置坐下来,跟他说:“本来打算等这一单元的课讲完再回来的哄你的。”

男人低笑,从鼻间发出的一声气音,听着荒唐又可笑:“哄我?”

“嗯。”南瓷点头:“我知道上次不告而别让你不开心了,所以趁着这次机会,刚下了飞机就跑来找你了。”

应修景虽说平日里喜怒不行于色,但面对南瓷时,多少还是会有些放松。

他俯身握住南瓷的手,刚做了什么的指腹像之前那样轻轻摩挲他细腻的手背。

这才发现他好像瘦了很多,那个戒指在无名指上打转,稍微用力甩甩就能甩下来。

“怎么不直接上来?”

“我怕你不想见到我。”南瓷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瞧他:“之前你说了,工作的时候,没时间陪我玩。”

“所以你就一声不响在楼下晒太阳?”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不想走……”

应修景弯了弯唇,握着他的手突然用力,一把将南瓷搂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这个动作让南瓷心里一颤,想推他却被他有力的手臂揽住腰,钢铁似的箍在他腰间。

南瓷瞧了眼办公室的门,小声说:“有人会进来的……”

“得先敲门。”

这下换成南瓷俯视他,视线在应修景脸上瞄了瞄,而后轻推他的手臂:“你轻点,我前几天摔了一跤。”

“怎么回事?”

“热水器坏了,我就烧了点水倒进水盆里,擦地时没擦干净,拖鞋又不防滑……”

“笨。”

应修景觉得荒谬。

“等我回去就找物业,顺便帮我看看电路和煤气,这段时间动不动就断电,我问了邻居,他们都没有这种状况,只有我那个房子会这样。”

“断电?”应修景皱眉:“煤气也没有?”

“嗯,明明之前看房子时都是好用的,我给房东打电话,可他说他出国旅游去了,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

应修景的手掌附在他腰间,将他刚刚说疼的地方轻轻地揉。

未几,问他:“细皮嫩肉的,这种日子过得开心吗?”

南瓷咬着唇不说话。

应修景:“想当老师,我在陵市给你找个。”

“都实习这么久了,和同事学生们都相处的很好,去了新环境又要重新社交,很累的。”南瓷垂下眼,精致的五官并没有因他的情绪黯然失色,而是渡上一层忧愁的霜,看上去我见犹怜。

他说:“这几年只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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