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放下筷子帮他收拾好东西。

送台萧来到楼下,南瓷抱歉地说:“给你添麻烦了。”

“这算什么麻烦。”台萧愧疚地说:“是我没用,才让你被他带走。”

“有用的。”南瓷微笑:“你伸张了正义。”

从没想过有一天应修景会被带到警局喝茶,尤其是在车里那番话过后,应修景只说了句:“和我的律师联系。”而后再无他话。

台萧突然抬手将南瓷揽在怀里,说:“剩下的面记得吃光,我走了。”

南瓷目送他的车离开,才搓了搓手臂上楼。

而他们谁都没发现,隐匿在小区树后还停着辆豪车,车里的人将他们一举一动统统揽进眼底。

应修景几乎就要将方向盘生生捏碎。

他从警局出来直接来到这里,台萧的车停在这,说明他没有离开。

所以现在应是他们两人待在南瓷的家。

几个小时,能做什么。

什么都能做,什么都来得及。

所以这几个小时还不够吗,下楼还要你侬我侬,让他看见这样的画面。

整整一个晚上,从看见南瓷朋友圈发出来的照片那一刻起,应修景的头一直在痛,感觉就像有人在你头顶钻了个洞,放了一条虫子进去吸食脑髓,啃食脉络。

不杀你,只折磨你。

应修景下了车,脚步生风赶在南瓷关上家门的同时横亘了一条手臂进去。

南瓷大吃一惊:“你……”

“关于临星的事我不为自己做过多的辩解。”应修景看着他,沉声道:“后来发生的水军事件我调查过了,的确和他有关系,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你以什么身份给我交代呢?”南瓷问他。

应修景禁了声。

“我不需要你给我任何交代。”南瓷说:“我自己已经解决了不是吗?就不劳烦应先生你了,现在时间太晚,不请你进来喝茶了。”

“南瓷!”应修景微微用力就将门缝打开,他一把扣住南瓷肩膀,把人拉到自己眼前。

看着这张如今蜕变到自己都快不认得的脸: “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在这种地方教一辈子书,和那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吗?”

楼道里的冷空气与他的气息一同窜进鼻间,陡然让他有种想打喷嚏的感觉。

南瓷忍住了,他定睛看自己曾深爱过的男人。

“我确定。”南瓷没有半分犹豫。

声控灯暗下去的前一秒,按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放下,男人后退几步。

声音阴沉的令人生畏。

“好。”

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在黑暗中。

南瓷倚在鞋柜边浑身无力,一个人待了会儿才拿着睡衣去洗澡。

他习惯洗澡时听着歌,播放器突然随机到了读书时经常单曲循环的一首歌。

/雪地里相爱,他们说零下已结晶的誓言不会坏

/但爱的状态,却不会永远都冰封而透明的存在

真写实啊。南瓷想——

南瓷感冒了,持续一周也没好。

他拜托台萧去陵市西城的医院,找一位姓彦的医生,拿了他独家配方的药吃了才见好转。

这件事也传到了应修景耳中,他听了后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放下电话重新拿起策划案过目。

会议室里,众人战战兢兢。

算计着自己的策划在第几个,盼着应修景尽快过目,又盼着他永远别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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