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官老爷才肯说。

“状告命官可不是小事,这县衙可不敢接你的案子!”有人在人群中高喊一声,团结眼睛一转:“那便麻烦各位帮我想想法子!我的状告书就在这里!请各位父老乡亲相帮!”

一时间,保宁坊这边所有的人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团结的状书一桩接一桩的传了出去。流言蜚语最是致命,尤其是并不知道真相的,有人道是鲁恒喝醉了酒胡来,有人道是鲁家夫人设计陷害,说什么的都有。总之不到半

天时间,曾经那个寒门进士朴素廉洁的形象已经被传的牛鬼蛇神。

鲁老太太听说后,气得当场倒在椅子上,捂住了心口。

“混、混账东西……竟然朝我儿子身上泼脏水!”

“娘……”柳芽也气得眼睛通红,但是老娘身体更是要紧,她忙着给老娘顺背:“娘别急,等三郎回来商议,再等等。”

“三郎……三郎人呢?”

“三郎进宫去了,说是有急事。”

“进宫……”鲁老太太心口着实疼的厉害,哎哟声连天,柳芽不敢耽误,立刻让玉瓶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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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鲁家其他两房日子倒没这么大起大落,老娘不在,鲁越和芮娘按部就班的照看好铺子,闲了就进城来看,芮娘的确有心在京都开分店,跑了好些地方,却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地方。

直到他们在永宁坊附近闲逛时,听到了关于三郎的流言蜚语。

芮娘当场就变了脸色,再去看鲁越,也同样是脸色铁青,上前抓住那人就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那人被鲁越吓了一跳,有身边的人也在京郊住,认出来了他:“哟,这不是鲁家二郎嘛,你们家要大祸临头了!要我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走的太顺是要栽大跟头的!”

那人的阴阳怪气让鲁越怒火中烧,拳头眼看着就要抬起来,被芮娘一把拉住:“二郎,冷静!”

芮娘把鲁越拉到了一边:“现在是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莫冲动,走,去三郎那边问问就知道了。”

鲁恒脸色稍缓,跟着芮娘立刻赶去了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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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府。

陶煊昨夜一夜未眠,此刻单手撑着头在案桌前小憩,门开了,有人进来。

“都办妥了?”

陶煊以为是侍卫,未抬头便问,接着便听到哐嘡一声,他猛地抬头,就看见了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边怒不可遏的看着他,旁边是一张踢飞的凳子。

“爹?!您怎么来了!!”

要说陶煊的爹,如今正是朝中兵部的人。陶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还好意思问!你干的什么蠢事情!”

“爹……您知道了?!”

“废话!鲁恒今日进宫,参你一本!这事你可知道?!”

陶煊睁大了眼:“他参我一本?!他参我什么?!”

陶父冷笑:“你干了什么你不知道,鲁恒参你利用那个什么陈氏陷害朝廷命官!此事你真的做过了?!”

陶煊脸上闪过一丝恼怒:“我做了,但是爹,我反被他陷害了!今日我正在想法子解决这事,你别管了。”

“我不管,我不管你一会儿大理寺的人就要上门了!我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儿子,我早就同你说过,定品之事不要急不要急,你倒好,联合一个乡下妇人给我惹出了这么大的事!真是个蠢货!”

陶煊不服气:“爹!马上就要到定品之日了!!我和鲁恒同官几载,他不过一个农户出身,却事事压我一头!姨夫也一直不给我一个准话,我也是急了!鲁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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