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刚刚就直接劝段祐言和离了,在一起痛苦纠缠个什么劲!
现在好了,皆大欢喜,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盛致远会多一个不用他催就自己上进的哥婿,段祐言也不用为到底是科举还是学医痛苦了!
重要的是他也希望他能够把书和药能够制出来啊!就是不知道他一个乡野大夫有这个能耐吗?!
反正忽悠一个是一个,忽悠了再说!
县令府后门。
盛云锦坐在门槛上哭,他不想和离!他不想和离!他不想和离!
他不相信段祐言对他没有情!
阿言对他很温柔的。知道他怕苦,每次桌上有稍微苦一点的菜,他都会默默替他吃掉;知道他喜欢甜每次出去都会给他买一包他最爱吃的蜜枣;知道他怕疼,每次解潮热的时候,都会温声细语地问他,疼不疼。
除了这些他还有好多好多,他数都数不完的温柔,他病了,他会默默替他熬好药里面放上甜甜的甘草,下雪天他出不去门,他会走十几里为他剪上一枝腊梅回来,他随手说过喜欢的东西,第二天都会放在他的案桌上。
明明他对自己很好的,但是一到在了他爹面前,他就会板着一张脸,露出一副不知道如何自处的模样。
他知道他还放不下两年前的事,可人总得向前看啊,他们都已经这样了,不试着接受对方,难道要一直痛苦的活着吗?
他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他啊?!
盛云锦哭得上气都快不接下气了,他喜欢段祐言,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有点儿喜欢了,不然也不会夸他长得好看了。
现在要让他亲手放弃自己喜欢的人,他怎么可能做得到!怎么可能做得到!
“哭什么?谁欺负你?”段祐言从茶楼出来,许怀谦说让他回家一定要用他送的白炭烤烤火,他就来了后门,没想到就看到自家夫郎哭得跟个小泪人一样,上气不接下气,小脸煞白的模样,愣了一下,心疼地上前问他。
盛云锦正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乍然听到段祐言的声音,整个人都傻了,抽抽噎噎地向他看去,只看了一眼,就忙羞死了地把脸埋在膝盖里,使劲用袖子擦。
丢死人了!
他从来没让段祐言看到他哭过,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让他给碰到了!
“别哭!”段祐言蹲本想摸摸他的头,后又变成温柔地帮他顺了顺背,“谁欺负你,我帮你欺负回去?”
“你!”看到看到了,盛云锦也不装了,直接朝段祐言吼道,“都是你!一天让你做这个也不开心,做那个也不开心,还不吃饭!你是不是想跟我和离!”
“没有啊?!”段祐言摇摇头,他没想过和离,至多想过被休弃和自请下堂。
“那你为什么不吃饭?!”盛云锦委屈死了,要不是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爹也不会想叫他们和离!
“在想一些事。”段祐言跟他解释了一句,看到他哭得红肿不已,明显不止哭了一天的眼睛,愣了愣,“你在为我不吃饭而哭?”
“对啊!”盛云锦摸了把眼泪破罐子破摔,“你不吃饭你折磨人!你是不是还想两年的事儿呢?!”
“没想了,”段祐言摇摇头,“我再想我未来的路怎么走?”
听到段祐言没再想那件事了,盛云锦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那你想好了?”
“想好了!”段祐言把他从地上抱起来,马上快要进入十月的天,地上多冷啊,“我想去科举,去结实更多的人,认识更多更好的大夫,我想著一本有关于哥儿潮热的书,还想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