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语、散打、钢琴、美术等等,凡是他想学的,都让他学。

在原著中,他追求小青梅时,竞争对手在小青梅的生日会上,演奏了一曲高难度的钢琴曲,借此羞辱他的出身。

他当晚就发病住院,梦里一会是妈妈冰冷的遗体,一会结了冰的河水侵入肺腑,虐的不要不要的。

“妈妈?”小包子迷糊睁开眼,看到她,腾地一下红了脸,含糊出声,“爸爸走了,我担心你害怕。”

婆婆说,爸爸昨晚就走了。

妈妈一定很不开心。

爸爸每次回来,妈妈都会哭,会一个人坐到露台的护栏上发呆。

会跟他说,要找个很高的地方把他丢下去。

“妈妈不怕,起来去刷牙洗脸,一会带你去游乐园。”江月然被他萌的心软,“你要是不起来,我们今天就不去了。”

“要去!”小包子掀开被子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自己的小拖鞋,哒哒哒往洗手间跑,“妈妈,年年会自己刷牙,年年要去。”

江月然轻轻笑了声,不疾不徐起床去洗漱。

收拾干净,她换上瑜伽裤和运动背心,带着小包子去三楼健身房,教他扎马步。

“妈妈,年年学会了,是不是就能保护妈妈了?”小包子攥着小拳头,两条小短腿不住发抖,“可是好难啊。”

他一定要学会,这样爸爸打妈妈的时候,他就不用躲在柜子里哭。

“很难就算了吧。”江月然忍住笑,佯装无奈,“妈妈自己保护自己。”

“不行!”小包子的眼泪滚下来,边哭边嘀咕,“年年可以的,年年要保护妈妈。”

江月然又想笑又感动,还有一丝说不清的难过。她曾经也想保护妈妈,进入叛逆期后就彻底忘了,她开始变得易怒,变得不可理喻。

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

她怨恨渣爸,怨恨妈妈每天盯着她的成绩,盯着她是不是早恋。

“妈妈,年年真的可以。”小包子一边哭一边安慰自己,“年年不难受,年年很厉害。”

江月然拉回脱缰的思绪,脸上露出笑容,“今天坚持五分钟,明天十分钟,去练拳吧。”

小包子愣住,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到地上,用手背飞快擦去眼泪,“年年歇一会。”

江月然揉揉他的头顶,戴上拳套去练拳。

结束晨练下楼,保姆一脸为难的等在楼梯口,说钟夫人来了她没给开门。

“不用管她,我一会带年年出门。”江月然不是很在意。

小包子听说奶奶来了,小脸垮了下去,嘴巴死死抿紧。

“年年跟妈妈出门不能闹哦。”保姆脸上浮起慈爱的笑容,“他越来越乖了。”

先生昨晚没留下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嗯,我们去洗澡一会就下去吃早餐。”江月然笑笑,牵着小包子的手送他回房洗澡。

钟夫人估计也是来逼她离婚的,不愧是母子。

估计闵淑玲昨天被刺激到,打电话告状了。

“年年不喜欢奶奶,她说年年是野种。”小包子闷闷不乐,“能不让她进来吗。”

奶奶特别凶,总跟他说有了弟弟爸爸就会不要他,因为他姓江是野种。

“能。”江月然心中一动,又忍不住想他的身世。

钟景耀想要他的抚养权,钟夫人却骂小包子是野种,是因为姓氏的原因,还是真的有隐情?

吃完早餐开车出门,钟夫人还在门外。

她被晾在门外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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