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一只基本生活在下水管道里,又重度社恐的鼠鼠来说,简直就是一场不可思议的冒险旅行。
万幸的是,它成功了。
阿灰还是不敢看令月,垂着小脑袋,声音低低的,要不是令月耳聪目明,怕是根本听不见。
阿灰:“你、你能帮我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