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很乱,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意乱情迷。
陈池驭视线明显的沉,比之前更深。他眼睑微低,笑也淡淡的敛了,幽暗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
月色越来越重,沈惊瓷揪着衣领的手指力道渐失。
他突然开口,声音好哑:“怎么办,忍不住了。”
陈池驭松开放在她领子处提醒的手。他抵着沈惊瓷额头,又耳鬓厮磨。
“陈陈池驭。”
他又嗯了声,尾音也哑,又扫的她心口发痒。
沈惊瓷浑身发软又发麻,他的呼吸从她眼皮到太阳穴,摩挲着移到了泛红的耳尖。
他抓住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
呼吸温度烫的异常,忽然,温度靠近,他的唇停了,又落下。
沈惊瓷听见他隐忍克制的声音。
“沈惊瓷。”
“喜不喜欢我。”
他的吻密密麻麻,没有吻她的唇,只是顺着耳尖往下。
到耳垂,下颚弧线,脖颈锁骨,沈惊瓷被折磨的说不出话,他吻过的地方全升起一种诡异又陌生的酥麻,呼吸短促的急,膝盖微曲,想往后撤。
陈池驭没有等到回答,威胁似的用了牙齿,咬着锁骨的薄肉磨动。
“啊”沈惊瓷惊呼出口,轻微的刺痛让涣散的瞳孔猛然紧缩,她声音流出要哭的强调。
“陈池驭你别”
他步步紧逼,又作坏的咬了下:“嗯?”
“喜不喜欢我。”
沈惊瓷蜷缩起手指,浑身上下泛着红意:“喜欢”
很小声,很小声。
靠的这么近,他明明是听见了的,得逞又混蛋的笑低低的传了出来。
吻也在颤。
“没听清,再说一次。”
他抬了头,看着沈惊瓷。毫不遮掩的坏。
沈惊瓷没吭声,就这样看着他,她的眼里像是下过雨,全是水意。
陈池驭手指摁在她的唇角,轻轻地来回摩挲。
他说:“再不说,我就要亲这里了。”
说着,人作势就要低头。
沈惊瓷一下子开口:“你!”
她嘴唇在他手指的旁边开合,喉咙烧的疼:“喜欢你。”
这次,陈池驭终于满意。
他笑得愈发肆意,眼神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柔和。
随着低沉的笑,她听见陈池驭说:“我也喜欢你。”
她心脏霎的一缩,脑海中仿佛有巨大的烟花炸开。
思维没有跟着,脑袋天旋地转。
后脑勺垫住一只大掌,身上压下来的力道压着她躺倒在床。
唇上压来的触感真切,冷冽的薄荷味道从唇间渡入。
她的下巴被陈池驭向下捏了下,嘴巴猝然的张开,溢出细碎的惊呼。
他的舌尖抵着她的唇就往里入,肆无忌惮。她被迫的张着嘴,湿漉的旖旎在唇内放肆,呜咽声挤的零零碎碎,又被他卷了回去含住。
在她缺氧的濒临点,陈池驭松开,咬了下她的唇,又狠狠地摩擦:“笨死了,说的可不是会放过你。”
承不承认,都要亲这里。
沈惊瓷第一次,刺激的想要逃。
陈池驭一眼看透与不准,另一只手穿过沈惊瓷腰线下方,箍着人紧紧地贴向自己。
她后背不自觉仰起,脖颈延出一个漂亮的曲线。
他的吻到处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