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离开去工作了。

办公室一样布满了监控,降谷零不能在这和丰月说话,给了他一个眼神。

今晚八点,不见不散。然后人便走了。

丰月保持着垂头丧气直至跨出基地大门,等到了谁也看不见他的时候,丰月立刻满血复活并用公共话亭拨打了一个电话。

“歪,基德吗?帮忙偷个东西。”

“什么,我怎么知道的?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帮忙偷就是了。东西价值不菲,不会损害你怪盗基德的名号。”

“就在***研究所——啊,研究所保安严密那倒是,搞非法研究的能不严格吗?”

“但是不好意思呢,你不偷也得偷,偷也得偷,不然我把你名字印在传单上用热气球发到东京任何一个地方!”

丰月说完就立刻挂断电话,不给黑羽快斗任何反应机会。

说来也巧,前段时间丰月正想着直播间人气到了瓶颈,是不是拓展拓展社交圈带点其他热门人物进场更好,所以刚通过偷看的方式从警视厅知道了黑羽快斗的联系方式。

结果后来有点忙,就把这件事情搁置了。

现在……虽然依旧没空和黑羽快斗交际,但不妨碍他直接雇佣黑羽啊。你问佣金?呵,能进入他的直播间是黑羽快斗的荣幸,要什么佣金。

另一边。

黑羽快斗挂断电话后只感觉到一阵凉意,后背竟已完全湿透。

搁谁谁不被吓死啊,突然有人打电话来揭露你的秘密身份什么的……黑羽快斗今天刚刚下课回到家,才刚喝了杯水就接到了电话。

彼时妈妈还在屋内问是谁打来的电话。黑羽快斗先是看见了这个陌生的公共话亭电话,心里一颤,怀疑是否是与父亲“死亡”事件相关的人士,结果刚刚接起来还没文化,对面叭叭叭给他分配起任务来了。

根据黑羽快斗的经验,对面的家伙甚至都没有变声,所以只要下次对方来到自己面前一开口,黑羽快斗就能辨别出来。

对身份暴露的担忧和对神秘人物的好奇刺激着黑羽快斗,导致他整晚都没睡着,翌日眼底下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挣扎着去上课了。

直到不耐烦应付完同学们的询问,黑羽快斗躲到了楼梯间后突然听到几个生物化学老师在谈论新闻,他才突然清醒了几分——话说昨天那人让自己偷哪里来着?**研究所?雾草,那不就是老师口中很有名的研究所吗?

中午黑羽快斗趁机溜到学校的电脑室查询了那个研究所的资料,正如老师们言语中所羡慕,这是一家相当有资本,实力超级雄厚的实验室,有四国注资,数百名知名研究员,甚至有不少行业领军人物在研究所挂名。

查完资料的黑羽快斗手是颤抖的,人是绝望的——这种军事保密级别的研究所,是自己能进入的嘛?就算是他爹也不行吧?

对方实在给自己出了个难题……

虽然抱怨是这么抱怨,但一方面现在被人胁迫着,黑羽快斗无法不去做这件事,另一方面——面对这种挑战他也难免有些许不怕死的跃跃欲试。

如果成功的话……如果成功的话,黑羽快斗的名号可就不仅限于现在这种洒洒水的级别了。届时各国都会对这个名字警惕起来,而人们也会关注黑羽快斗。

这样一来,他就有更多机会把和父亲的案件有关的人给引出来了。

就在黑羽快斗下定决心开始准备去研究所盗窃的时候,研究所里可并不太平——短短几天,研究所的一半人员已经沦陷。

“课长!这可怎么办啊,连涂了铅层的牢狱也关不住他!”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研究员崩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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