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淳雅自觉寻到了真相,保证道:“昨日是意外,十福晋盛情难却,妾身这才回来晚了,没有下次了。”

四爷垂眸看着她略微凌乱的发丝,冷冷提醒:“你还喝酒了。”

“半夜发起了酒疯,对爷是又踢又打的,爷照顾了你一宿。”

喝酒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喝醉了酒,把自己做的好事全忘了,这让四爷想和年淳雅算账,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就只能唬她。

反正他说的也不全都是虚言。

年淳雅脸上的笑染上了尴尬,不可置信道:“妾身真的”

她的酒品就那么差吗?

四爷薄唇微掀:“你若不信,大可问苏培盛,昨夜的动静,他定然也是听见了的。”

“呵呵呵呵”

年淳雅尴尬的脚趾抠着被褥,头不自觉的低了下去.

庄子上的早膳是冬季时令冬笋做成的一桌,用冬笋煲的汤,调的馅儿做的包子,还有几样当地农家拿手的笋类小菜。

被四爷忽悠瘸的年淳雅是心虚又惭愧,不止在刚刚四爷洗漱更衣的时候事事不假人手的亲自服侍,此刻用膳时也没让人布菜,仍旧是自己亲自伺候,就盼着四爷能看在她这么殷勤的份儿上消消气,不要和她计较。

对于年淳雅的讨好,四爷来者不拒,就是从一大早就开始冷着的脸,半点要融化的迹象都没有。

一顿早膳快用完,苏培盛进来,低头躬身道:“主子爷,侧福晋,十福晋派人来问,侧福晋何时过去。”

今日年淳雅起的晚,一通收拾再加上用着早膳,时间已经很晚了。

十福晋久等年淳雅不至,便让人来问个究竟。

年淳雅闻言,下意识的去看四爷。

四爷持续发挥他阴阳怪气的技能:“本以为爷已经够忙了,没成想雅儿比爷还要忙。”

得,这是还没哄好。

年淳雅忍着不舍道:“苏公公,你让人告诉十福晋,就说我昨日饮了酒,身子有些不舒服,今日便不去了,还请她见谅。”

苏培盛老实退下,将年淳雅的话如实告知。

十福晋听了传话,纳闷儿道:“昨日的梨花酿,小四嫂也没喝多少呀,怎么就身体不适了?”

身边的丫鬟解释道:“奴婢听说年侧福晋的身体本就弱,不胜酒力也是有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看看小四嫂吧。”

十福晋一个人也是无趣,整日看歌舞,推牌九,和丫鬟们玩闹也是会厌烦的,还不如出去走走。

让人备好礼,十福晋登了门。

年淳雅为了赎罪,从早起就寸步不离的跟在四爷身边,眼看着四爷的脸色一点点的缓和了下来,年淳雅打算再接再厉。

谁知苏培盛的一声通报,让四爷又成功恢复了原样:“十福晋就没事可做吗?”

他抿着嘴,脸色很臭。

但人都亲自上门了,也不能把人给拒之门外,这不是四爷的待客之道。

然而十福晋这一上门,四爷接下来的时间就又不曾见到年淳雅。

来庄子上的第三晚,四爷仍旧是一个人用的晚膳。

憋的有气没处发的四爷索性起身去了弘时的院子,又让人把弘历和弘昼都叫了过来,一一考问三人的功课,把三人折磨的是苦不堪言。

直到奴才来报,说十福晋离去,四爷才放过他们,淡然的起身回了主院。

弘时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透着一股疲累:“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来泡温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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