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呢。

只不过现在这个架势,怕是不可以善了……

“你知道这一次负责押送赈灾物资的钦差是谁吗?”沐柏一点都不担心周围的弓箭手,吩咐好亲卫用盾牌护住马车后,就骑着马走到了最前头。

“是谁我不在乎,我数三个数,你们要是不投降的话,就不要怪我无情了。”山匪头头说道,发现亲卫门都拿出大盾牌以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连忙下令,“放箭!快放箭!”

沐柏忍不住啧了一声,随后很快就策马冲上去前去,把两者之间门的距离拉到了二十米。

山匪头头握紧了手中大刀,他其实是不想和这些人为敌的,尤其是不想和眼前的沐柏为敌。但想到自己被带走的妻儿后,他眼里闪过了一丝决绝,怒吼一声冲了上去。

死就死吧,用他一条命换取妻子和两个孩子的平安,划算得很!

沐柏没有理会山匪头头的心路历程,而是干脆利落的地用剑砍掉了对方的脑袋,同时带着身边的亲卫继续冲锋,和这二十多个人开始了混战。

这些人手上的大刀质量一般,身上也没有盔甲,对上几乎被盔甲覆盖全身的亲卫来说,无异于是以卵击石,杀掉他们只是时间门问题而已。

至于射向亲卫和民夫的弓箭,在男人下令的那一刻,亲卫就已经用盾牌把自己和民夫给护住了,那些箭最多只能落在粮食和御寒的棉衣上。虽然会造成一部分损伤,但却不会造成人员伤亡。

至于盛清音做的马车,沐柏就更加不用担心了,马车的中间门可是加了铁皮夹层了,更不用说还有亲卫举着盾牌保护,绝对不会有箭可以射中马车。

在沐柏带着亲卫和山匪混战的时候,躲在马车中的盛清音紧紧地攥着手,很是担心沐柏的情况。

没错,盛清音是知道这里会有山匪的,沐柏在离开马车的时候,就已经告诉过她,顺便还用上了马车上的小机关,让足够厚实的木板挡住了帘子,避免她被偷袭。

盛清音非常清楚自己的武力值,她这个小胳膊小腿,只能对付一些普通人。她要是现在冲出去,除了当靶子,就是当累赘了。

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盛清音竖起耳朵听起了马车外的动静。她先是听到了弓箭被盾牌挡住的声音,随后就是厮杀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

盛清音判断不出外面的情况,不过她可以感觉到,围在马车身边的亲卫并没有动。随着时间门的流逝,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少,但带着血腥味的风还是透过缝隙飘了进来,被她闻到了。

一盏茶,一炷香又或者是一刻钟过去了,兵器碰撞的声音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断断续续的咒骂声,和慢慢靠近的马蹄声。

沐柏有些嫌弃地把沾染上血迹大氅脱了下来,同时有些后悔动手之前没有把它留在马车上。这可是用了上好的毛皮制作而成的,价值五六百两银子呢。

把大氅丢在一边后,沐柏又把沾染上血的长剑用棉布擦干净,重新入鞘以后,才敲了敲马车,“清音,山匪都处理完了,你可以把挡板给撤下了。”

听到沐柏的声音后,盛清音彻底松了一口气,摸索到机关以后用力一掰,很快就把挡住门帘的隔板给挪开。

“沐柏,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盛清音掀开了帘子,带着一丝紧张问道。

“没事,几个山匪而已,没有多大的威胁。”沐柏说道,弯腰钻了进来,“清音你呢,没有没被吓到。”

盛清音摇了摇头,如果是被偷袭的话,她或许会被吓一跳。但她都做好应敌的准备了,在厮杀声的那一刻,反倒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亲卫的伤亡如何?”盛清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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