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逐渐在季沉蛟脑中显形。

“席晚,你现在带人再去一趟斜阳路,问十多年前是否有一个带着年幼孩子的女人来租房。”季沉蛟说:“她来自平兰县,大概率有平兰那边的口音。她比较抗拒和男人接触,独自起早贪黑撑起一个家。有热心邻居见她太辛苦,想给她介绍男人,都被她拒绝了。她没有在斜阳路住太久,很可能搬到光简路。”

席晚:“光简路?所以她才对那一带熟悉?”

“嗯。我猜她搬过去的原因是让孩子方便上学。光简路周边工作也比较好找,餐饮、校工。对,她是校工的可能性不小。”

席晚领命而去。

季沉蛟斜倚在桌边沉思,甘鹏飞杀死唐小飞,假如X杀死甘鹏飞,那么刘意祥遇害就像是一把打开罪恶之匣的钥匙,甘鹏飞和X在刺激之下接连作案。

曹可雄被送到市局,他先是惊慌失措,接着拒不承认十五年前伤害黄勋同。但在梁问弦出示记克的日记,并告知历宾宾已经供出实情后,他放空许久,承认罪行,并按照记克的计划蒙骗警方。

他所述和历宾宾相差无几,差别之处在于都强调动手的是别人,打死黄勋同的不是自己。

被问及刘、唐、甘三人之死时,曹可雄激动地辩驳:“绝对不是我,我已经两年没有回过夏榕了!”

沈栖经过监控确认,曹可雄不可能在三人遇害时赶回夏榕市,他不是凶手。

针对三轮板车的搜索正在进行,警犬在北城区边缘的望北公交站找到一辆疑似有甘鹏飞血迹的板车,这辆板车和被监控拍到的那辆很像。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感谢阅读留评。

第24章 双师(24)

望北公交站在夏榕市很多人眼中已经属于郊区, 但它确实是市区不少公交线路的最后一站。如果不是凌猎第一时间提出这种城乡结合处缺少监管,三轮遍地拉客拉货, 重案队不会将它和二手市场、批发团购市场放在一起重点排查。

此处三轮板车众多, 重案队很快发现这一辆还是因为车主老田行为奇怪。他本来正在路边拉客,板车上摆着八个板凳,能同时搭八个人。这种按理说是不允许的, 但其他师傅顶多暂时把客人赶走,警察问什么, 他们就说什么, 倒也不躲。

老田却像耗子见了猫, 飞快窜进巷子里。队员眼尖, 立马指挥警犬冲上去。警犬嗅到味儿, 兴奋地吼叫。

“你们这是干嘛?扣我营生工具干什么?”老田苦着脸,拦着不让警察查他车。

席晚正在斜阳路摸排, 安巡一个法医接了她痕检外勤的活,好声好气对老田道:“你这车上疑似有一名凶杀案死者的血迹, 你看, 我们警犬鼻子很灵的。所以这车我要带回去详细检验, 也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

老田一听“凶杀案”“死者”,抖得筛糠似的,要不是他身后也围着警察, 他简直要撒腿就跑。

“不关我事啊!我本本分分,跟我没关系!”

安巡:“那你的车上为什么有血迹?”

“我……我……”老田没办法,“嗐!这车是我偷的!”

安巡:“……”

市局, 问询室。

老田交待, 上个月他的营生工具三轮板车被人偷了, 找不回来, 他又舍不得再买一辆,就总盯着别人的车,想偷一辆回来。大前天,他清早出门,车站旁的空坝上停着上百辆三轮板车。

他很羡慕,如果不是被偷了,他的车此刻也该停在这。

老田看了半天,正要走,忽然发现一辆车没挂锁。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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