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钟不如千佛寺的圣钟。”
雪敛说完,一步踏空,来到江袭身边,轻揽他的腰肢,带着他安安稳稳的落地,说道:“从今往后,你是藏锋台的另一个主人。”
能叫失忆的雪敛说出这样的话,便已经很是不易。
江袭靠在他身上,竖起食指晃了晃,道:“不够,虽不够,今日便先放过你。”看在这个抱的份上。
“嗯,也放过这安神钟?”
江袭倚在他怀里笑的直颤,说了句:“好。”
雪敛本该立即松手,可怀中躯体是在太过温暖,寒梅清香蒙蔽了雪敛的感知,等到江袭笑完了,雪敛才装作一副君子模样松手,后退两步,与江袭保持正常社交距离。
雪敛那故作高冷的模样,江袭一眼便看穿,也不点明。
江袭堂而皇之的霸占了雪敛的寝殿,雪敛没敢跟进来。
江袭褪下溯渊袍,挂到一旁的衣架上,对陆袄袄道:“小丫头,外边那位是你陆家的祖宗,他有能力救你陆家于水火,当日你家灭门之际他却选择了袖手旁观,你若是有什么想问他的,便去吧。”
陆袄袄点了点头,道:“江袭哥哥,对不起,今日我没有按照你教的行事,不敢叫那负心汉爹,我被他吓到了。”
江袭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到底还是个孩子。
“不要紧,没有坏事。”
陆袄袄捏了捏他的手,转身跑了出去。
江袭抬手,闻了闻芙花蜜的甜香味,本以为这东西再也用不上了,没想到雪敛竟还有……
芙花蜜能去疤镇痛,保养容颜。
雪敛第一次带着芙花蜜过来时,江袭是不愿意用的,江袭觉得雪敛八成是在嫌弃他的身体了,他身上这么多伤疤,换做旁人只怕也喜欢不起来吧?
那会儿江袭和雪敛在一起还不到半年,连最基础的信任也没有。
雪敛哄着他上榻,道:“我疼你。”
“这话,说的像那凡间霸占良家妇女的糟老头子。”江袭脱下衣服,露出那大大小小的伤疤来。
雪敛微凉的指尖在他身上抚过,挨着他,问:“我是糟老头子么?嗯?我是么?”
“你是,你大我七百岁,都够做我祖宗了,怎么不是?”江袭双手顺着衣领钻入雪敛衣服中,摸到他紧致细腻的肌肉线条。
他们在一起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做这种事,江袭是妖,妖本就重.欲,雪敛带他开了荤,他便也尝到了里面的美妙。
雪敛低下头,咬住那张可恶的嘴,强迫江袭吃下自己的口水,“年纪大才会疼人。”
江袭轻喘着,双臂攀上雪敛的肩膀,问他:“你真的不是嫌弃我的身体难看?”
“不难看,卿卿哪里都好看。”
这些伤疤是属于过去的,雪敛清楚的知道江袭曾经遭遇过什么,如果可以,雪敛愿意代替他承受那些痛苦。
那些狼狈的、不堪的痕迹,雪敛替他一点一点抹除掉,有他在的江袭,只需做个金贵的小少爷,他要他的卿卿往后都喜乐无忧。
雪敛将那金色的花蜜倒在江袭身上,他低下头,一点一点舔舐那些伤疤,似要将江袭曾经所承受过的痛苦也一并抹除。
屋内充满了芙花蜜的甜香味,雪敛身上的白衣被他扯掉了,他身上便也跟着沾上了芙花蜜。
江袭凑过去,学着雪敛的模样舔了舔他的脖子,啊,果真是甜的。
“你可要一直疼我才好。”
雪敛拥着江袭,掌心怜惜的抚过他的发丝,“只疼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