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方考核,east在观察力、全局指挥力上更胜一筹,且其个人rank成绩和基操熟练度的进步都比他大,所以,如果签约,可能位置需要调整。

“让我打替补,还是二队的替补,不可能。”许思哲说,“我已经决定走了。”

“思哲,你别冲动,再想一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夏凉说,“你读大学,宿舍也是这样,毕业了,也就是找份工作呗,没什么差别啊。”

夏凉完全没想到。

他一直以为,卫欣关于待遇的抱怨最多,当是五人中最摇摆不定的,而许思哲从未对现状有过不满,且还是最喜欢sweeeet钥匙扣的人,怎会最先离开。

“对啊,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卫欣说,“我都还没嫌kl穷呢。”

季天:“???”

“不要这样,我就是……最怕看到你们这样,才拖到现在才说。”许思哲说。

苹果皮一条一条落进纸篓。

“我喜欢玩破茧,和你们并肩作战,开的每一盘都很快乐,无论是输是赢。”许思哲打开水龙头,冲洗小刀,“但越是每天坐在电脑前重复相同的事,我越是觉得,乐趣和工作,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那就他妈在平安夜说这种事?明天圣诞节,辰哥还自掏腰包请我们去对面303栋轰趴!”张鹏程大声道,“你说完,谁还有心情去?!”

许思哲拿着苹果,不知如何是好。

果肉氧化,发红。

“对不起,季天。”许思哲说,“我大概失去了一个辅助未来季神的机会吧。”

“啧,那倒不至于,你要玩,大家随时奉陪啊。”季天抛着自己的苹果,说道,“如果你考上大学,那就是我们几个里面学历最高的了,是不是,co神?”

张鹏程说:“我要想考,早考上了。”

卫欣:“北大还是青鸟?”

夏凉初中肄业,不说话。

季天却是全队第一个笑出来的。

“唉,思哲啊。”季天盯着天花板年历中的路飞,“兄弟我只有一句话。”

“季天,哪有你这样,劝走不劝留的。”卫欣说。

许思哲往季天的上铺看去。

“你想说什么?”

“苟富贵,勿相忘!”

季天笑说。

全员:“……”

按理说,十五六的年纪,差一岁往往就隔一条鸿沟,但,这五人相处起来,不分先后,偏偏还就担起了这一句又酸又辣的“苟富贵,勿相忘”。

夏凉挪了挪身子,要丢苹果芯,口袋钥匙滑出来,却硌着手掌,生疼生疼。

他不敢破坏已经转暖的气氛。

但他毕竟不是经历过一次“转会”的季天,这种时候,他的喉咙仍是涩涩的。

来杭城之前,夏凉几乎不和同班同学交往,原因很简单,学校在他的眼中从来就是一个凡夫俗子自命清高的地方,他钻破天也入不了流,而只有在破茧的圈子里,他是强大的,他能够找到和大家平等相处的自信与勇气。

可现在,许思哲冲击了他的思想。

就像季天的黄鹤楼香烟唤醒了他对家庭的禁忌般的渴望,许思哲的一句“复读”,仿佛一把十字镐豁开壁垒,毫无征兆地,拓宽了他所看到的世界。

他觉得,即使许思哲成了大学生,这短短一月的袍泽情,他仍愿意记一辈子。

他们不会是两个世界的人。

哪怕日后相隔天涯海角,只要确认游戏的重低音一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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