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努力好做兄长的事情,你放心。”

书城有多忠心,她在原网剧里已经看到过。

现在想来,自己当时在裴家试探说想换个女装,书城应该是有些失望的吧?否则这些日子,怎么会对自己这样清冷淡漠。

所以连衣反复思量后,才说出这么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来。

其实也不算骗他,自己现在穿成男二妹妹,若想过地安稳,确实是需要将假扮阮林一的事情进行到底。

享用了人家身份的好处,当然要帮人家把事情完成,这点诚信自己还是有的。

书城听完后,安静了好一会,就在连衣以为自己的忠心还表的不够的时候,书城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着实吓了她一跳。

连衣惊地退了一小步,还没问问这是什么情况时,书城开口了。

他依旧低着脑袋,声音好似有所触动:“小姐,是属下力量微薄,没有保护好您和公子,都是属下的错。”

“属下和妹妹从小无所依靠,亏得公子心善,收留我们兄妹,如今公子含冤去了,属下是万死也要查出结果,还公子一个公道的。”

“之前是属下太过心急,冒犯了您,属下定当自领责......”

“哎呀,领什么领啊,我又没说要罚你。”连衣抢过话来应了一句,然后松了一口气。

果然书城误以为她撂担子不干了,又看她最近无所事事地当咸鱼,所以才心生芥蒂,态度变得冷淡起来。

连衣伸手扶起书城:“也怪我,总是一惊一乍的,吓到你们了,不好意思。”

书城急了,脸颊都急红了:“不不不,是属下,是属下未能考虑您的顾虑,是属下......”

“好了好了,别争啦。”连衣笑了出来,“我们解开心结就好,日后还需共同承担起兄长的事情,你没有多想就好。”

书城又诚惶诚恐地弯下身子,依旧红着脸,重重地点了下头:“嗯!”

连衣挥了挥手,示意书城退下:“行了,就这样吧,你先去忙吧。”

书城又重重地点了下头,甚至都忘了要转身,直接连退好几步,仿佛前面有什么洪水猛兽,最后转身准备出去月洞门时,还撞了下门边的盆栽,也不知道疼不疼,就转身逃也似的跑了。

等书城走后,书蝶才回过神来,她拽了下连衣的袖子,有点感激道:“公子,您真是吓死奴婢了,奴婢以为您刚刚......刚刚......”

连衣拍了下书蝶的额头:“刚刚什么?你以为我想罚他啊?你们家公子我是这样的人吗?”

书蝶感动地抱住她的胳膊:“我们公子最好了,是顶好顶好的人!”

连衣被小丫头逗笑,屈指又敲了下她的额头,两人说说笑笑地朝西院走去。

等连衣换好衣服,走到阮府的前厅,阮老爷已经坐在里面喝着茶了。

连衣整了整衣服,跨步走进去:“父亲。”

阮老爷虽然年龄半老,但眉目的威严依旧明晰,他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头带银冠,鬓间依稀可见几缕白发。

他放下茶杯,声线带着慈爱:“我儿来了。”

连衣施了一礼,然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虽然她在网剧里面已经多次见过阮老爷,也知道他是个正直不阿的人物,但要她突然单独面对陌生的阮老爷,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父亲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阮老爷站起身来,往前慢慢踱步:“这次选商大会,虽然我们也只是走个过场,但准备的新式样件还是不容差错的,你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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