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一个是屠夫家的姑娘,打小就杀猪,一个是嫁了捕快的女人,听了不知道多少杀人事,都是豪爽性子,还有几分鲁莽,见了火也不害怕,只要夫人一吩咐,她们俩闷头就往里冲,结果才冲进去没几步,屠夫家的那个嬷嬷就折返回来,拍着大腿喊:“夭寿啊,里面两个人,衣服都脱光啦!在床上抱着滚呐!”

就这样一声喊,原本绕在屋子旁边的姑娘们都炸开了,一个个以团扇、帕子掩面,但双眸之中却带着异样的光彩,全都紧紧的盯着厢房。

“有两个人?”白青柠惊讶的瞪大了眼,看向那边的丫鬟问道:“怎么会有两个人,谁在里面!”

丫鬟的脸涨得比姑娘嘴上的胭脂还要红,死死的咬着嘴唇,却一句话都辩驳不出来。

旁边的钱碧玉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她的团扇盖在脸上,遮住了高高勾起来的唇角,却遮不住眼底里汹涌着的恶意,下颌一昂,头顶的步摇都跟着微微地晃:“快说啊,谁在里面?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家伙吧?你这丫鬟推三阻四的,是在帮着你的主子偷人吗?”

丫鬟自然也是认得钱碧玉的,她知道这个人当初跟她们家小姐有仇怨,自然就也知道,今天这件事情只要有钱碧云在,就绝对无法善了,丫鬟被逼的手足无措,看着钱碧云的目光像是要把钱碧云都给活吞了一样。

钱碧云却依旧在旁边煽风点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是谁家的小姐,又是谁家的女儿?竟然与男子公然勾结私通,做出来这等下作的事情,简直丢尽脸面。”

钱碧云这话说得刺耳,但又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今日来了此处的都是秦府的客,几乎全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谁跟谁都是见过面、搭过边的,眼下这个屋子里的女子到底是谁呢?

正在这时,两位嬷嬷已经拖扛着一个女子出来了,对方身上裹着衣服与被子,狼狈不堪,头发凌乱,露出大片肌肤,嬷嬷显然没时间给她穿衣服,当这个女子被拖出来的时候,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这不是赵姑娘吗?”

“天啊!赵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那里面的男人是谁啊?”

“赵姑娘居然跟人做这种事。”

“要我说,漠北流亡三年,赵红珠恐怕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做出这等事不稀奇。”

“我听人讲,漠北那地方乱的很,蛮族时常掳掠侵犯边界,还有很多流寇土匪,赵红珠保不齐会碰见什么呢。”

被拖拽出来的赵红珠已经是昏过去了的样子,只是昏过去的时候眉头也是紧紧蹙着的,显然刚才她遭遇了很大的痛苦,又被烟熏火燎,人昏迷过去也正常。

被拖出来时,那俩嬷嬷都嫌这事儿脏手,囫囵的把人给丢到了地上,然后又在白青柠的授意下进厢房去找剩下的男人。

而赵红珠,这位衣不蔽体的姑娘,就这么被丢在地上,被所有人用目光鞭挞,用最恶毒的话评论。

眼看着这群人越说越难听,丫鬟忍不住了,她飞快扑上去护住赵红珠,然后挡在赵红珠的前面,大声和所有人喊道:“我们姑娘没做过那种腌臜事,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没做过?今日的事就摆在众人面前,你还有脸说没做过?”钱碧玉一见到赵红珠的脸,就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初被人从湖上捞出来的样子,钱碧玉激动的握着拳头,高声喊道:“你家小姐早已是这幅模样了,你居然还敢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如赵红珠这般人尽可夫的女人,说起来真叫人恶心,保不准里面的人是谁呢,如此隐秘行事,保不齐是谁家的夫郎!”

钱碧玉喊了这么一嗓子,在场的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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