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了衡州。”岑巩心情好,但还是记得他出的馊主意,偏偏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还问道,“你与心怡之人最近如何了?”
“一点都不好!”岑巩说,“你告诉我要下一剂猛药,我做了,可是师……他睡了好几日。”
衡州:好像无意间门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总之第三场选拔就在明日,你可要准时来参加。”他可不想趟浑水。衡州险些从仙剑上摔了下来,哪有这般单纯的人,也真是稀奇。
总之在左南煜昏睡的这段时日岑巩可以说是宽衣解带地照顾。
从来不会照顾别人的小狐狸也学着照顾起了他人。
正好在第三场选拔的前一天,也就是衡州刚刚掐断传音符不久,左南煜就清醒了。
“现在是何时?”
“回师尊……我不知道。”小狐狸怎么可能会记得时间门,“我只知道你躺了好久。”
左南煜从床上起身,看不出一丝虚弱,相反他体内的药草性子已经被压制,顺利地转化为自己的修为。
“还倒是阴差阳错。”他扶着额头,也没有怪罪小狐狸。越是这样岑巩越是心惊。
他吓得直接变成了原形。因为岑巩发现若是干了错事用原形来请罪师尊会更加心软。
这不他又扒拉着左南煜的衣袖,嗷嗷叫个不停。
“你也就只会这一个手段。”左南煜点了点他的额头,“无妨,这次不怪你。”
更害怕了。
岑巩缩成一个小团,都不敢靠近左南煜。
最后还是左南煜叹了一口气,他将小狐狸揽到自己的怀里,“怪我没有多陪陪你。”
“说罢,是听谁说的药材配方?”
岑巩的狐狸毛竖了起来,这可不就是打一个棍棒给一个甜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