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雄虫冰冷的手指。他穿上了衣服,伤口因为穿衣的动作撕裂了一点,可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殿下,我去将刑具送回去。”

和他想得一样,说不定雄虫有点关心自己。霍炳有这种强烈的错觉可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害怕自己会错了意。

飞船也就在这个时候着陆,达到了岑巩的府邸。

小皇子的府邸自然很高贵,入门便看见一级级台阶。

还有那两排的雌侍。

霍炳知道岑巩是个优秀的雄虫,有雌侍也是很正常,他也知道岑巩和其他雄虫一样看不起雌虫。可是他不在意,他只想知道岑巩会不会抛弃他。

“雄主。”率先说话的雌虫长发披肩,紫色的眼睛,身形消瘦,是纯粹雄虫审美上的军雌,他是岑巩的第一只雌侍,也是活得最久的一只。

长发雌虫跪在地上,深知岑巩最喜欢什么,他露出了脆弱的脖颈,“今晚需要阿荧照顾你吗?”

“不需要。”岑巩本想答应,他看向霍炳,叫阿荧的雌虫也随之看了过去。阿荧觉得奇怪,这只军雌明显不是雄主喜欢的风格,但还是礼貌地问道,“需要给新的雌侍准备房间吗?”

霍炳还不是雌侍,可是岑巩也没有纠正他的话,“你去安排吧。”

“霍炳,你跟着阿荧。”

岑巩说着,可目光却看向其他的雌侍。每一只雌侍都是为数不多漂亮的军雌,可惜被岑巩看上了。

“管家,带我去洗澡。”

霍炳没想到自己会离开岑巩,到目前为止他一直都是跟在他的身边。明明时间不长,可他却已经习惯了岑巩的气息和温度。

“你叫什么名字?”阿荧问道。

“霍炳。”

阿荧听后没有任何印象,他成为雌侍已经三年了,三年足矣有太多的变化。可霍炳崭露头角的时间都只在一年内。

他说,“雄主脾性你也知道,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承受就行。他两个月会给我们一次精神疏导。”

“是……雄主亲自吗?”霍炳小心地喊出了“雄主”这两个字,心里却有着异样的高兴。

“不是。”阿荧说,“是其他的雄虫,雄主很忙,没有时间照料我们。”

他说完话,其余的雌侍早都散去,回到自己的寝室。他们早都下了战场,不能再触碰机甲,也无法在于异兽战斗。

“那我需要做什么吗?”

阿荧也许觉得他可怜,好心解释道,“你只要老实呆着就好。”

他走在前面给霍炳带路。

霍炳看见了他肩膀的伤,从后颈一路延伸,也不知有多长。阿荧的步伐有些踉跄,之前没有走动看不出,现在走路时才看得清楚。

他赤脚走在冰凉的地面,脚踝处有一道疤痕。

“这是被挑断的。”阿荧说。

霍炳没有太意外,他早就注意到那些雌侍身上的伤。他问,“雄主没有雌君吗?”

没了岑巩,霍炳的行为也就没了约束。

阿荧知道新来的雌侍总是会觉得自己能拿下雄主,他也不想劝告他们,只是微笑道,“雄主没有雌君。”所以你也可以去争取。

听后霍炳果然露出了笑容,“谢谢。”

阿荧除了简单说了几句无关紧要,便没有过多叮嘱,“你就在这住吧。”

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阿荧把他带过去后就离开了,也没有告诉他要做什么。

霍炳不是第一次有属于自己的房间。第一个房间是他获得上校一职位时才授予的,可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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