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池摸不动,那他就不摸,他神色不变慢慢把手收了回来,“你也不怕痒啊。”
谁知道岑巩摇头,“怕痒。”
小少爷没有说话,他觉得这个时候说话就是自取其辱。他也没有那个耐心和雄心壮志去练出肌肉,“怕痒那也没办法啊,那就只能怕痒了。”
人鱼思考片刻,最后说,“重摸。”
“我怕痒。”
燕秋池听后一个激灵,不明白人鱼为什么在这种小事情上斤斤计较,可是看见人鱼认真的眼神其他什么事情都说不出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痒痒肉上,就像是什么一碰就碎的宝物,短暂地停留一下,又飞快的拿走。
他等着人鱼笑一笑,可惜人鱼看上去没什么反应。
“你不是说你怕痒吗?”燕秋池狐疑地看着他,这样就好像是自己在占人鱼便宜,虽然这个便宜其他很多人想占也占不到。
“怕痒。”岑巩说,随后他就笑了,在燕秋池眼里就变成了痒痒肉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发挥作用。只是人鱼说的话让他一时间忘了说什么。
“可是看见秋池,就忘了其他。”
燕秋池很少被称作为秋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的名字可以衍生为燕燕,秋秋,小池,要么就是被人喊成燕大少爷。
至少对他来说,秋池这个称呼很少见。
可是人鱼喊了他的名字,这是第一次。
燕秋池结巴地说不出话,“你,你怎么又能说话了。”
“嗓子好一点了。”岑巩说,“恢复得快。”
嗓子的修复确实在人鱼的恢复范围,果然还是多讲讲话,这样才能好的更快。
燕秋池觉得自己现在和人鱼的体位看上去很诡异。
人鱼站的低,他在水池里,而自己两只脚还泡在水里,整个人坐在水池边上。
他看着人鱼的脸,人鱼倒是看着面色如常,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脸肯定会越来越红。
“山山,你往后去一点。”燕秋池决定过段开口打破这个有点旖旎的氛围。
岑巩没有多问,只是往后荡了一下,可是还是离燕秋池很近。
“再往后去一点,再往后。”
可是这次人鱼看着很叛逆,他的眼睛还是一刻不停地注视着燕秋池。
燕秋池就是一个颜狗,他又怎么能忍得了一张这么极品脸的主人注视着他。他急了,他害怕在人鱼面前出洋相,于是情急之下捂住了自己的脸,“你怎么不往后去啊。”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和脸的温度就像是两个极端,他就这样试图用手来消下滚烫的脸颊。
他听见水声,应该是人鱼有了动作。
“岑巩。”
燕秋池之前没注意听人鱼的声音,光注意了“秋池”这个称呼,他现在发现人鱼的声音变得很清澈,没有一点杂音。
“别叫山山。”人鱼说,“我叫岑巩。”
岑巩如果不是很必要也不会情急之下说出自己的小名,虽然经过很多个世界,他还是觉得被叫小名有一点点害羞。
燕秋池这次把手从脸颊上放下来了,“这是你的名字吗?”
人鱼点头,他现在已经按照燕秋池的话游远了一点,他还以为男朋友身体不舒服,现在看来纯纯是脸红了。
“那你为什么喊我秋池?”燕秋池现在一口气缓过来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应该不会很红。
可是岑巩的脸色变得很玩味,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