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她的各科成绩。

还好大家的讨论焦点都集中在前几位。

“天呐,边朗这次掉好多噢,总排名掉,数学也掉了。”

“是欸,他数学竟然没进年段前五十,离谱。”

“嘁,心思都放在多管闲事上了,不掉才怪。”何茂嗤一声,抬头对林曼星喊,“林曼星,你要不要看你的成绩啊,我帮你拉下来啊!”

“人家没成绩单?用你多事?”周徊走上来,拍他后脑,又摆手驱散围在讲台的人,他弯腰关掉大屏幕,“有需要的同学,课间自己上来看吧。”

丁咏珊翻白眼,啧个不停,“又在装好人。”

“曼星,别理他。曼星?你没事吧?”

林曼星扯出抹勉强的浅笑,声音有气无力,“没事。”

放学,同学们背包冲往食堂。

林曼星推说不饿要减肥,没跟去食堂。

两手叠放到桌上,头往前倒,埋在手臂里,鼻子一抽哭了。

教室很空,很安静,任何声响都会被放大。

哭都不敢大声哭。

她咬紧牙关,憋着一口气,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桌上,洇出一片小湖。

忽然,背上多出一双手。

轻柔地拍她。

狗人有洁癖,一天洗两次澡,身上有干涩的薄荷味。

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控制不住表情,眼泪和鼻涕一起流,她现在的样子肯定难看死了,也脏死了。

不想被他看到。

林曼星肩膀抖动,示意他走,小腹用力,拼命吸气,想把鼻涕眼泪全憋回去,但用处不大。而且闻到熟悉的薄荷味,全身会自动放松,想被人安慰的情绪也愈发浓郁,哭得更厉害了。

过了一会,她慢慢缓过劲。

身边人也起身。

他一离开座位,林曼星赶紧起身,抽出两张纸,胡乱擦掉鼻涕和眼泪。

边朗不是要走,而是把前后门都关上了。

林曼星又趴下去。

边朗拍她肩膀,“没事的。只有我们俩了。我不会笑你。”

“考不好?”

“嗯……”

“这次不刷人。”

“我知道。”

“给我看看?”

“……”

“好,那我不看了。”他的手捏着她背脊,从脖颈往腰椎捋直,停到腰间又拍了一下,“先坐直。”

背上得了一向后按压的力,林曼星极不情愿地坐直,两手捂着脸,又深呼吸几次,才慢慢放下手。

边朗摊开一张空白的物理卷,“我给你讲题。不会的总是要解决的,不要害怕,教了你,下次就会写了。”

“嗯。”

“从头讲?”

“好……”

他没问她的成绩,也没问错哪里,从第一题开始讲,“会的,我也会解一次给你看,就当巩固练习吧。”

前八题是选择,边朗拿着红笔把错误的选项都圈出来,写清楚是哪里错了,然后用蓝笔标明正确的在课本的哪一页,练习册哪里又有相关的题。

“这样写会清楚一点吗?”

“很清楚。”

“那我们讲下一题了?”

“好。”

讲了两题,林曼星浸入题里,坏情绪转好,拿出笔记本做记录。

边朗拉过背包,掏出一个三明治,“边吃边学吧。”

“谢谢。”林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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