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啦。”
“你又不知道。”
“快走吧!好晚了!我好困,想回家睡觉。”
一整天都在惊慌和不安中度过,坐进边家大g的这刻,林曼星仿佛已经躺回房间的大床,哈欠连天,眼皮沉重。
车子发动前,林曼星瞥见附近的厕所,叫停司机,“回去要好久,我去一下厕所。”
车门关上,车内只剩两人。
司机打开电台放歌。
“刚才林小姐动作真快。”
“鲁莽。”
“掉我身上,咬我一个人就够了,她伸手,两个人都可能受伤。”
司机无奈地摇头,调小音乐声,“阿朗在学校不受女生欢迎吧?”
“什么意思?”
“女孩子喜欢听好话,嘴硬心软不行的。”
“啰嗦。”
林曼星开门回来,“聊什么呢?”
边朗扯出安全带扣住她,“说你慢。”
林曼星翻白眼,“谢谢少爷等我啊。黄叔叔,麻烦你啦,开车吧。”
儿子被打,周父先是惊讶,很快窜起一股火,气势汹汹地要找对方讨说法,得知是边朗打的,头顶罩下一锅盖,上窜的火苗又闷进肚里。
两家并无生意往来,但边氏集团在嘉禾市的商业版图大,确实弱于人,周父垂头坐到沙发上叹气,要周徊自认倒霉。
周末,边谚收到周父的邀约。
席间,周父提及此事,让周徊赔礼道歉。
周父举杯,“早听说边总教育得法,儿子成绩优异又听话,会发生这样的事,应该是我们周徊哪里做得不好,是我管教不严,我替他道歉。”
在父亲眼神和伸过来踩他脚的双重授意下,周徊极不情愿地举杯站起来,“是我不对,你提醒我的事,我会注意,绝不再犯。”
周徊鼻梁骨折,包着厚纱布,不好呼吸,说话带着浓厚的鼻音,似卡着一股浓痰。
边朗往后一仰,眼皮微掀,没起身,坐在中间的主座,举杯隔空敬了下。
周父拍周徊。
他探身,越过半张桌,伸长手与他碰杯。
正经事聊完,桌上氛围缓和几分。
期间,边朗和周徊在外面的洗手间相遇。
周徊低头要走,边朗跨步拦住,“离她远点,以后对女生放尊重点,不然有你好看。”
周徊应‘嗯’,灰溜溜地侧身离开。
出来接电话的边谚瞥见这一幕,径直走过来,“边朗。”
边朗抬眸睨他一眼,故作谦卑地俯身,用敬词讽道:“有何吩咐?”
对他散发出的敌意和鄙夷,边谚早习以为常,这刻似是抓到他小尾巴,摆出同款不屑,“我以为你和你妈一样清高,瞧不起家里的铜臭味。现在还不是靠着家里给的关系耀武扬威,你最好搞清楚,今天坐在那顶的是谁的势,那些人是对边氏集团折腰,不是对你边朗。”
边朗揣在兜里的手攥紧,“不许你提妈妈,你不配。”
边谚捏着他下颌,观猴似地左右摆弄,“长了双和老子一样纯黑的眼眸,怎么这么不会藏事,这点小情绪、小心思全让人看穿了,以后怎么上谈判桌。”
边朗撇脸,甩开他的手。
边谚掏纸巾擦手,擦干净直接揉成团丢进纸篓,嘴角笑意消去,眼中寒光乍现,只剩锐利,“看在你是老子的种的份上,教你一招,实在控制不住情绪,就多戴墨镜。这招你最会了。”紧接着又笑开,抬手抹平他领口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