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季没有注意到江亦书的眼神，他现在有些爱不释手了，体内的燥热通过触碰似乎也缓解了许多。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江亦书忍住既想推开又想贴近面前人的矛盾冲动，强装镇定的问道。
秦季的指尖很有存在感，但偏偏是在给他上药。
秦季收回继续手，给江亦书的伤口上裹了几层绷带，“不对劲？”
说完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拱的微微翘起的浴衣，江亦书也跟着他的视线往下看。
“今天的温度很高，身体不太对劲。”
秦季有些拿不准这具身体的状况了，他能依旧保持理智应该得益于他还没有彻底适应这具格外真实的人类躯体。
但是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现在不对劲。
“你呢？”秦季抬头看向江亦书，“你很难受吗？”
秦季的视线过于直白，且问完后他的动作更直白。
江亦书一时不察被人碰到了，浑身颤抖了一下。
上好药后，在没有任何压制性的刺激下，他的理智已经快要逐渐崩溃了。
秦季又靠近了一点，对于他感兴趣的，秦季一向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