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萦软软道:“好。”
挂了电话,薄澜悬一面告诫自己不便过多干涉江雾萦的社交,一面又总觉得惴惴不安。
想着方才听见的bgm,薄澜悬呆坐了半天,最终还是拿起车钥匙,大步流星往外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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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江雾萦拥抱完一个五六岁大的小朋友,便见一双黑色马丁靴停在眼前。
视线顺着长得过分的双腿往上,掠过上身,便见到了他的债主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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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澜息易感期过后愈发跟丢了魂一样,蒋关城瞧他又窝在薄公馆里半个月,瘦得面颊愈发削薄,心道人别死了,便拖着他出门换换气。
打算在这条路上随便吃点,便在这只兔子身上闻到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气味。
蒋关城先前去薄公馆那几次也闻到过江雾萦的信息素,看薄澜息跟索命阎王似地杵在人家跟前,都忍不住想翻个白眼。
他忙打圆场道:“小嫂……小江同学,这么晚了还在打工啊?”
此言一出,薄澜息瞬间眉头深锁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蒋关城:“……”
他的确记住了江雾萦的味道,但朋友o不可欺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结果薄澜息这孙子连他的飞醋都吃?
话又说回来,之前未曾留意,今儿蒋关城越嗅便越觉得……江雾萦的信息素,怎么这么……香……
香得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