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执简从小在海外,一年只回家一小段时间,故而江雾萦对江执简的印象其实很模糊,与陌生人差不了多少,也就不晓得其实江执简居然回国了,且跑来c大读研。

而薄澜息与江雾萦结婚不过半年,此前更不屑分给江家半点眼神,是以还真不认得江执简。

与江雾萦这样清逸柔美的长相不同,江执简作为alpha,生得肩宽骨劲,面部棱角也更分明,倒也是罕见的英俊,只是眸色苍冷,仿若笼罩着浓云,显出几分阴郁。

江雾萦在薄澜息的逼视之下,缓缓趴到了江执简背上。

天真的小兔子。

半点没怀疑江执简为什么出现得如此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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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萦晓得薄澜息并未与他们分别,而是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

只是他无余力可供消耗,只是默默蜷在江执简脊背之上,绒绒的兔耳朵垂在alpha肩头。

鬓边乌发散下来几缕,拂动对方的脖颈。

江执简眼皮子底下恰好是小兔子柔白的小手。

十指交叉着,右手食指缓慢地、无节奏地轻敲左手虎口,如同一种无意识的小动作。

可哪怕是这样轻柔的力道,虎口之下剔透的肤肉仍然渐渐染上微红,胭脂入水一般,嫩得简直受不了半丝触碰。

江执简下颚紧了紧,喉结按捺不住地沉沉滚了下。

江雾萦手机蓦然振动起来,是一串陌生号码。

他晓得薄澜悬不会因被删微信又拉黑号码而放弃,但他不可能因此拒接所有陌生来电,况且屏幕显示号码归属地是c市。

他犹疑须臾,还是接了起来。

一阵难言的沉默过后,江雾萦也猜到了对面的身份,正打算挂断,薄澜悬却开了口。

他的嗓音听起来也不太寻常,仿佛更沉哑了些,如同飓风过境后的原野:“……宝宝不舒服?”

可是江雾萦还一个字都没说,他仅凭经过信号处理的呼吸声便听出来了。

握着手机的手骤然一紧,原本要摁的挂断键怎么也摁不下去。

薄澜悬已继续道:“我已经登机了,宝宝别急,姑姑在c市,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她先去接你,我很快就到,不怕。”

被单方面切断联系,江雾萦不料他是这样的反应,可还是咬咬牙绝情道:“有人送我去,不要麻烦姑姑了……你、你也不要过来……我不会见你的。”

晓得薄澜悬不会因此退却,江雾萦干脆拍了张江执简的头顶,直接用彩信发过去,而后便果断关了机。

江执简托着他膝弯的手悄然攥了攥,蓦地开口道:“这样他只会更急着过来。”

小兔子右手食指改敲为碾,力道也因不知所措而逐渐增加,近乎于蹂//躏。

那块嫩生生的雪色皮肉红得要熟透了一般,仿佛被人发了狠地吻过,甚至吻得有些疼了。

完全不会处理情感纠葛的小呆兔子还没想出对策,江执简已悄然冒了一层热汗,颈后乌木味的信息素也快喷薄而出了。

江雾萦最终只是客气道:“……谢谢。如果撑不住了,把我放下来也可以的。”

江执简头脑发热……浑身发热,他深呼吸几下,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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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霖铃还是来了。

江雾萦卧在病床上,见势便要起身,薄霖铃忙道:“躺着躺着。”

她端详了会江雾萦,又问过医生,确认只是胃痉挛后才放下心来。

“薄澜悬在电话里急得跟什么似的,给我吓一跳。”她啼笑皆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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