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薄澜息别开脸道,“我只是不希望他被人骗了。”
薄澜悬早知他不可能承认,淡淡道:“不是来求复合的就好,等我和萦萦婚礼那天,记得来喝喜酒。”
薄澜息觉得自己分明心口如一,可说完后偏偏浑身万蚁啮咬一般,不适得令他烦躁。
他瞧着江雾萦垂下的眼帘,半晌后嘲弄地笑了笑,不再多言便转身上了车。
惹眼的鲜红色帕加尼风驰电掣地远去,江雾萦不是很明白道:“不是这样吗?离了婚就不能再住在一起,也不能一起吃糖芋苗了吧?”
薄澜悬颔首,小兔子便继而道:“那薄二少为什么还说薄公馆有糖芋苗吃呢?”
“……”薄澜悬缄默了下,近乎笃定道,“想吃糖芋苗?”
轮到小兔子不吭声了。
他扁着嘴纠结了会,才道:“张婶做的糖芋苗很好吃,糯糯的甜甜的,桂花是她自己种的,特别香。”
薄澜悬当然会满足想吃糖芋苗的小朋友,但得等他们从医院回来,才能去找香喷喷的桂花。
江雾萦又话锋一转道:“其实甜筒也很好吃,尤其是草莓花筒。”
他指了指路边一家粉色门头,小声道:“但是也不是一定要吃的。”
薄澜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