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悬浮车就在附近,即使只有一段不长的路,架住omega后俞恬也难以维持体面。
omega脸上的泥浆落在俞恬的肩膀上,黑色的泥水顺着omega的脸颊钻进她的领子里,冰冷湿滑。
俞恬皱皱鼻子,即使给他注射了抑制剂,仍隐约闻到一股糯米的清香。
借着火光,俞恬的余光瞥向靠着她的omega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赶上了。
这人从头到脚裹了一身泥,连头发都被泥水糊住看不清发色。
被俞恬架起来后,omega头上的泥水不停向下流,薄薄的眼皮挂不住太多泥水,几根睫毛终于挣脱淤泥倔强地支棱起来。
还挺长。
omega身上的泥水越来越多地灌进了她领子里,这人在泥里滚了一圈,狼狈得很。
他身上靠近山火的半边淤泥因为热气的烘烤微微发干,显出稍浅的土色,随着泥水流下,混在泥里的信息素淡化剂随着泥水流下去,糯米香从omega呼吸间传出来,活像一只烘烤中叫花年糕。
好在俞恬早有预备。
伸手压了压黑色口罩的边条,纳米边条严密的防护将充满碳水风味的信息素阻隔在俞恬的呼吸之外。
架着omega的俞恬摸了摸肚子。
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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