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背后的鞭痕,也很简单。冲撞良嫔,太后以他不敬庶母为由,按宫规,打了他十鞭子。
陆执徐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说道:“比起良嫔命人将我推下山,太后还是手下留情了。”
姜静行没他这么乐观,她将人搂住,问道:“你母后呢?”
“我母后自身难保。”
“也对。”姜静行自语道。若是皇后能保护好儿子,小皇子也不会遭遇这些事。
随着陆执徐讲述过往,屋内的缱绻之情所剩无几。
二人坐在床上,相顾无言,姜静行不知怎么安慰他,迟疑半晌,只好将人抱住,轻拍他的脊背,又在几处凸起的疤痕上按了按。
“我府中有些去除疤痕的好药,明日我让人送到你府上。”
陆执徐埋头在她肩颈,并没有很开心。他心知肚明,姜静行喜爱他的容貌,同理,身体也是一样,这些陈年旧伤,在床榻上难免扰人兴致。
他低语:“很难看。”
姜静行翻了个白眼:“扶摇怕是忘了,我是个将军。”
将军吗,总是要上战场的,战场上刀剑无眼,身上留下几道伤也是常事。
陆执徐抬头,他盯着那一盏晃动的灯盏,声音压低:“那,继续?”
姜静行无语凝噎,片刻后才说道:“还是睡觉吧。”她眼神飘忽,转移话题的意思很明显:“明早可是大朝会,你我还要上朝,早些安寝吧。”
说着她将人放开,一把扯下床帐,在床上躺好,还拍了拍身旁空出的地方,微笑道:“来,我们一起睡。”
陆执徐看着她不动,若有所思的样子,时间长了,姜静行嘴角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她在心里叹气,知道这事是真的不能再脱了,小皇子都如此主动了,她若是再拒绝,真就坐实自己不行了。
姜静行心里暗骂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喝酒误事啊。
那天她要是不喝酒,就不会醉意上头,也不会没把持住把人给亲了,更不会什么都没考虑就和人谈恋爱,今天她也就不会进退两难。
陆执徐忽地俯身,张开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姜静行被他吓得扬起下颚。陆执徐说道:“你说我嘴硬,我看是你自己才是。”
丢下一句嘲讽后,他翻身在旁边躺下,还是背对着姜静行。
姜静行在黑暗中眨眨眼,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人不想说话,这才伸手拿起薄被盖在两个人身上,然后闭眼酝酿睡意。
一刻钟后,姜静行刷的一下睁开眼,不行,她睡不着,小皇子那身骨肉匀称的上半身,时不时在她眼前晃一下,晃的她心潮澎湃,根本睡不着。
她翻身,往床里凑了凑,然后贴上身边人的后背,果然凉快了不少。
身后的温度不可忽视,陆执徐绷直脊背,在昏暗的床帐中睁开眼,强忍着没有乱动,可心跳声掩饰不住,一声又一声,让他真想问问身后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很可惜,“得寸进尺”四个字就是为姜静行量身定做的,她伸手撩开陆执徐的里衣,手掌贴上胸膛,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块渗着凉意的玉石一样,姜静行舒服地叹喂一声。
陆执徐被她摸得全身僵硬,咬牙问道:“你干什么?”
姜静行摸了一把手下的肌肤,身上的热意被驱散,睡意便来的极快,她迷迷糊糊地回道:“太热了,你身上凉。”
陆执徐额头青筋跳了跳,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地说道:“我也是男人。”
听到这句话,姜静行最初没有反应过来。
也不怪她,她年-->>